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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爸妈眼皮底下偷偷追妻周渔许焰 在爸妈眼皮底下偷偷追妻在线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15 20:36:15    

高考前三个月,我被迫寄宿死对头许焰家。

刚进门就撞见许妈妈举着鸡毛掸子咆哮:“小兔崽子再考倒数别进家门!

”我默默把148分数学卷子藏身后,许焰嗤笑:“装什么好学生?

”直到我按头逼他背公式,他竟在草稿纸写满我名字。高考结束那晚,

他将我抵在黑暗楼道:“叫声哥哥,命都给你。”同居一夏被双方父母围观,

许妈妈捂眼指缝大开:“儿子加把劲!”大学异地战开启,他打飞的送奶茶我却嫌耽误学习。

三年后同学会重逢,我被他堵在消防通道。次日许妈妈杀到我公司:“儿媳!

这狗崽子再气你我打断他腿!”南方五月的傍晚,空气湿得能拧出水。

周渔拖着快散架的二八杠老爷车,链条哐啷作响,拐进香樟掩映的老小区。

车篮里塞着她的全部“家当”——一捆五三模拟卷、一包土了吧唧的花生糖,

还有她妈塞进来的、散发着可疑中药味的保温桶。目的地:六栋一单元302。

门牌上的数字被蹭掉了一点漆,看着就不是很友好的样子。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爆鸣,

穿透薄薄的楼板,炸得周渔一个激灵:“许焰!你再敢给老娘抱个倒数回来,

就别蹬这个家门!兔崽子你看我不抽死你!”声音洪亮,**澎湃,

尾音带着一点奇异的破锣音效。紧接着是乒呤乓啷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在追打,

间或夹杂着一个年轻男声不耐烦的嘟囔:“知道了知道了!

烦不烦……”周渔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眼镜,深呼吸,再呼吸。拎着那个保温桶,

沉重得像是拎着**包。她抬脚,踏上冰凉的台阶,一级,两级……终于站在302门外。

那扇棕红色的铁门虚掩着,没关严,激烈的家庭伦理剧还在门内**上演。她僵着手指,

敲了敲。“谁啊?”里头传来中年女人没好气的回应,一阵风刮过,门被猛地拉开。

周渔面前出现了一位形象十分……壮观的阿姨。约莫五十上下,头发烫成方便面似的小卷,

随着怒气蓬蓬炸开,堪比超级赛亚人。脸盘子圆润,此刻气鼓鼓的如同胀气的河豚,

手里拎着个快秃了的鸡毛掸子,气势汹汹。看见周渔,她愣了一下,

脸上那份“今天老娘就要清理门户”的杀气瞬间卡壳。

许焰懒洋洋地瘫在客厅唯一还幸存的老式弹簧沙发上,

两条逆天的长腿没骨头似的搭在油腻腻的玻璃茶几边沿,

茶几上散落着几包空了的薯片袋子和几本卷了边的破旧漫画。听见动静,

他眼皮子懒懒掀开一条缝,朝门口瞥来。少年头发剃得很短,露出凌厉好看的额头和眉骨。

一张脸足够有欺骗性,带着点被骄纵出来的痞气。

身上套着件洗得发白甚至有破洞的黑色T恤,锁骨嚣张地露着。

视线在周渔和她手里那个散发着古怪气味的保温桶上来回扫了两眼,

薄削的嘴角扯开一个极其欠扁的弧度,像是在看什么天外异形。

地感觉到自己腋下夹着的、今天刚发下来的满分一百五、她得了一百四十八的数学卷子边角,

正硬邦邦地硌着她胳膊。许焰那句嗤笑轻飘飘地,却精准地砸在了她的神经上:“嗤,

周大学委莅临寒舍指导工作?还自带生化武器啊?”空气凝固了。

许妈妈那双原本燃烧着怒火的圆眼睛,

在看清周渔——特别是她胸前别着的、跟她儿子校徽款式一样但显然新得多的市一中校徽时,

“啪”地一下,燃起了十倍于刚才的诡异光芒!那眼神,

热烈得像是饿了三天的人看见了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哎——呀!小渔!是周渔吧!

”河豚脸瞬间完成了从怒发冲冠到春暖花开的无缝切换,甚至挤出了几道亲切的褶子,

声音陡转十八弯,甜腻得能齁死人,“快进来快进来!热坏了吧?路上辛苦啦!

哎哟这包沉得……”她猛地丢掉手里的“凶器”鸡毛掸子,闪电般出手,

目标明确——不是帮周渔拿行李,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一把攫走了她腋下那叠硬邦邦的试卷!许妈妈两眼放光,展开试卷,

那鲜红的“148”和试卷顶上“市一中高三第二次月考·数学”几个字,如同强力电光弹,

闪瞎了她的眼!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呀呀!看看!看看人家小渔!啧啧啧!多棒!

多争气!”说着,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沙发上四肢瘫软如同被抽掉脊梁骨的儿子,

那目光顿时充满了货真价实的、恨铁不成钢的杀气,“不像某些人!坐没坐相!

考试只会拖地球后腿!还不快滚进去给小渔收拾房间!”许焰猛地坐直,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什么?收拾房间?妈!我们家哪还有空房间?

那是……”他后面“杂物间”三个字还没出口,在许妈妈快喷火的瞪视下,硬生生咽了回去。

“废什么话!”许妈妈腰板一挺,声音响如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腕风范,“书房!

腾出来!立刻!马上!”她一手紧紧攥着周渔那张象征着“文明与进步”的满分试卷,

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了刚拎回来的保温桶的提手。盖子似乎没拧紧,

一丝混合着当归和不知名树根的味道幽幽地、倔强地、飘了出来。许焰嫌弃地皱紧了鼻子,

像条被惹毛的狼狗,但还是臭着脸趿拉着人字拖,哐哐哐地走向他所谓的“书房”。

周渔就这样,拖着她的二八杠人生家当,走进了这片硝烟未散又叠加了诡异气味的战场。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嘎吱作响的木门。什么叫书房?这屋子过去大概勉强沾点边。现在?

堪称人类早期收藏家囤积癖行为研究现场。旧杂志堆得比周渔人还高,摇摇欲坠。

落了灰的吉他像被抛弃的怨妇,斜靠在缺腿的凳子上。角落里,

几副哑铃生无可恋地躺在包装盒里,盒子上印着肌肉**的照片。

最显眼的是墙上几张硕大的海报——一个染了头银毛、嘴唇涂得像是要吃小孩的男团组合,

正对着她邪魅狂狷地笑。地上是散落一地的漫画书、几团皱巴巴的废纸、还有不明零食碎屑。

一张行军床上凌乱地扔着毯子和枕头,隐约透出一点可怜巴巴可以称之为“床铺”的区域。

许焰把从行军床上扒拉下来的枕头被子胡乱塞进角落一个看起来快要撑爆的编织袋里,

动作幅度大得像在扔什么脏东西。他头也不回,声音冷硬带刺:“行了,地方腾出来了。

周大学委,您请自便。”他绕过那堆垃圾山,挤出门时,肩膀刻意地、重重擦过周渔的手臂。

一股淡淡的汗味混合着劣质洗衣粉的气息袭来。周渔身体一僵,没动。门被“砰”一声带上,

震得墙壁微颤。她放下她的行李,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浑浊的尘埃味让她鼻腔发痒。

她环顾四周,视线扫过那张银毛海报上夸张的舞台造型。然后,她径直走向靠窗的书桌。

桌上覆盖着一层明显的灰,还有一个可疑的、凝固的果汁(也可能是可乐)污渍圈。

她从背包里掏出抹布——这是她妈硬塞进来的,说女孩子要讲究干净。她拧干水,开始擦拭。

动作麻利,毫无怨言,像是早已习以为常。

当她清理到角落那叠似乎被遗忘很久的课本下面时,她的动作顿住了。

一本皱巴巴的《英语模拟题精编》下面,压着几张散落的纸。不是试卷,像是演算草稿。

画着……龙?呃,或者说类似龙的、极其抽象扭曲的爬行生物?

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两个斗大的字:毁灭?还是毁天灭地?辨认不清。纸页边角,

极其敷衍地抄了几个三角函数公式,sin30°=0.5后面跟了个极其潦草的“艹”字,

表达情绪。周渔看着那行字,眉峰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物理意义上的嫌弃。

她把那几张画得乱七八糟的草稿纸顺手放在一边。门外,许妈妈洪亮得能穿透十层楼的声音,

夹带着浓郁的、正宗的当归土鸡汤气息,热情洋溢地传来:“小渔啊!收拾好了没?

出来喝汤啦——!阿姨炖了一下午的老母鸡,加了特——补的药材!专门给你补脑子的!

出来趁热喝啊!”周渔看着那碗漂浮着可疑黑色根茎和浑浊油花的“十全大补汤”,

胃部条件反射地一阵抽搐。再看旁边被许妈妈摁在椅子上、脸拉得比驴还长的许焰,

嘴角似乎抽搐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弧度。那点幸灾乐祸立刻点燃了周渔心头的火星子。

她推了推眼镜,目光精准地锁定许焰:“谢谢阿姨。许焰,阿姨说你也要认真学习,

过来一起喝,多补补,有福同享。”许妈妈愣了一下,随即拍腿狂笑:“哎对对对!

小渔说得太对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喝!都给我喝!”许焰的表情瞬间裂开,

像生吞了一只苍蝇。他瞪着周渔,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

狭小的书房兼临时卧室里,空气是死寂凝固的。唯二的活物,一个坐得笔直如尺,

指尖捏着一支水性笔,笔尖点在书桌上,发出极轻微的叩击声;另一个瘫靠在椅背上,

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桌子边缘——离周渔摊开的物理习题册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受力分析图。”周渔声音平板,没有波澜,像在念教科书的目录,“画出来。现在。

”许焰眼皮都没抬,指尖捏着一根薯条,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发出咔嚓的脆响,极其清晰。

那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异常刺耳。周渔的笔尖停顿了一秒。她侧过头,

目光透过镜片落在他搭在桌沿的脚上,

黑色的破洞帆布鞋脏兮兮地蹭着她摊开的物理精编题典。“脚,”她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拿下去。”回应她的是一声更响亮的咔嚓,又一根薯条壮烈牺牲。

许焰甚至换了个更舒服的瘫姿,椅子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周渔没有再说第二遍。

她放下笔。动作很轻。然后,她突然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闪电般抓向许焰桌上那包才拆开不久的、还散发着诱人油脂香气的薯片袋!“操!

周渔你……”许焰只来得及惊愕地蹦出几个字,眼睁睁看着那包薯片如同遭遇台风海燕,

瞬间被她攥在手里,举高!整个过程不超过一秒。许焰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轨迹。

周渔拿着那包战利品,走到门边——那里放着一个浅蓝色的塑料垃圾桶。她微微倾身,

手臂悬停在垃圾桶上方,手腕轻转。哗啦——!清脆的声响。

金黄的、裹着细盐的薯片像被弃之敝履的垃圾,倾倒而下,

瞬间淹没了桶底刚换上的新塑料袋。“嘶……”许焰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冷气,眼睛瞪圆了。

那包薯片是他仅存的口粮!他熬夜打游戏的精神支柱!周渔扔完垃圾袋,没回头,

径直走回书桌,拿起笔。

空气里只剩下残留的薯片油脂味和她身上传来的、廉价的、干净的白猫洗衣皂味道。

她翻开物理书下一页,依旧是那平板得如同机器播音的语调:“现在,画受力分析图。

”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毫无情感起伏,“如果你不想明天上午的加餐是薯条拌当归的话。

”许焰僵在椅子上。搭在桌沿的长腿,不自觉地、慢慢地收了回去,踩回了地面。

他看着桌上摊开的该死的物理书,看着上面那一堆见鬼的方块和箭头,

再看看门口垃圾桶里“壮烈牺牲”的薯片遗骸……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一把抓过笔,

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塑料笔杆捏碎,恶狠狠地在空白的草稿纸上戳戳点点,

发泄似的画了一个堪比鸡爪扒拉过的平行四边形。“你赢了。”他咬着后槽牙,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甘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屈辱。妈的,当归鸡汤薯条?

这女人是魔鬼派来的吧?隔着一道门板,许妈妈的脸快笑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

耳朵紧紧贴在厨房通往客厅的那道薄薄的门框上,胖乎乎的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抖。

许爸爸端着炒好的青菜出来,疑惑地看着自家老婆诡异的造型。“成了成了!有门儿!

”许妈妈压低声音,兴奋地对老公做口型,激动地竖起大拇指,然后又飞快地贴在门框上,

“听听!听见没?咱儿子!居然画图了!我的老天奶啊!周渔真是送子观音…不,

送分观音派来的吧!”许爸爸默默把青菜放到桌上,看了一眼那道紧闭的书房门。

里面的低气压隔着门板似乎都能透出来,画图?怕是修罗场吧?

他又看了一眼自家老婆那副激动得快中风的样子,默默地夹了一筷子青菜塞进嘴里。嗯,

齁咸。老婆开心就好。他嚼吧嚼吧,默默地把头也往门框边凑了凑,努力地竖起了耳朵。

接下来的日子,周渔和许焰的同居(被迫)加补习(强制)模式,

在许妈妈全方位的监督(窥探)和许爸爸无声的纵容(装死)下,

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动态平衡展开。每天饭后两小时,固定的“刑讯时间”。狭小的书房,

灯光白惨惨地照亮每一寸空气。周渔坐在主位(一张稍微像样的靠背椅),

许焰歪在旁边临时加塞的矮凳上(从厕所门口顺来的小板凳),大长腿无处安放,

膝盖委屈地顶着桌腿。“动能定理,公式。”周渔盯着手里的真题汇编,眼皮都没撩。

许焰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棒棒糖,塑料小棍在牙齿间磨得吱吱响。闻言,

他眼皮懒懒一翻,瞥了一眼旁边密密麻麻写满笔记的公式本。脑袋一歪,

含糊不清地:“能量守恒,速度平方,质量,

除以……”棒棒糖的塑料棍子快被他咬出坑了。“具体表达式。”周渔声音平直,

手指点在摊开的试题上,“题干要求联立方程求解,用哪条?”“……老子咋知道用哪条?

”许焰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一头桀骜不驯的短茬被挠得更乱了,“不都差不多吗?

往里套呗!”“公式是刀,题干是肉。找准下刀的位置,比用蛮力剁骨头强。”周渔放下笔,

看向他,眼镜片反射着冷光,“记不牢,就用最笨的办法,背。一百遍。默写到全对为止。

”许焰猛地抬眼瞪她,眼神像淬了冰渣子:“周渔你有病吧?”声音拔高。

门外立刻传来许妈妈中气十足的狮子吼:“许焰!不许对人家小渔没礼貌!让你背你就背!

一百遍!立刻!马上!不背完不准睡!!”吼声伴随着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哐哐”巨响,

像在为他敲响丧钟。许焰的脸瞬间黑了。他像一只被强押上架子的鸭子,瞪着周渔,

又不敢真发作。半晌,他猛地从矮凳上起来,带得凳子腿在水泥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噪音。

他一把抓过那本公式本,动作粗暴地翻开,手指用力戳着那行该死的动能表达式,

嘴唇开始无声地快速翕动,腮帮子咬得死紧。周渔面无表情,拿起笔开始解下一题。

书房里只剩下许焰压抑的、带着怒气却又不得不屈从的低声背诵,

以及门外菜刀剁肉的恐怖协奏。窗外月光移过树梢,穿过老旧窗框投下斑驳的影子。

许焰趴在桌上,脑袋拱在臂弯里,像是睡着了,呼吸平稳均匀。旁边的草稿纸上,

是他敷衍了事、狗爬似的动能定理公式默写,一遍遍排列下去,

但明显在第五遍之后就严重走样变形。纸页边角空白处,

却被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内容”无声地侵占了。那不是公式,不是演算。是字。大大小小。

歪歪扭扭的。写满了几乎一个半页。“周”,“渔”。一个,又一个,一圈,再一圈。

有时故意写成“周鱼”,像是在发泄某种不满和嘲讽。但更多的时候,就是这两个字本身,

像是无意识的涂鸦,被一支耗尽耐心和水墨的水笔,深深地、一遍遍地刻在粗糙的纸纤维上。

就在这一页“周渔”字海的上方边缘,是那行被反复强调却依旧潦草的动能定理公式。

(1/2)mv2²—(1/2)mv1²只是末尾那个本该是角标“2”的平方符号,

硬生生地,被拖得又重又长,带着一股压不住的、近乎发泄的火气,

扭成了一团模糊的墨疙瘩。看起来像个扭曲的……愤怒的小人?或者说,

更像某种不甘的、被困顿的咆哮。门被悄悄推开了一条小缝。

许妈妈那颗方便面小卷卷的脑袋小心翼翼探了进来。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歪在桌上“用功”而睡着的儿子(实则正跟周渔的名字较劲),

又看向不远处在灯光下埋头刷题、侧颜显得格外专注而柔和的周渔,

脸上的笑容比外面的月光还柔和。许爸爸也好奇地伸着脖子看。“啧,

多配啊……”许妈妈心满意足地用气声感叹,胖脸上的褶子都舒展了,

眼神里闪烁着“我家猪终于要拱到好白菜了”的慈父(母?)光芒。

许爸爸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随即又疑惑地瞥了一眼儿子摊开的草稿纸上那片醒目的鬼画符,

再看向睡得正香的许焰,眼神充满了对儿子“学习态度”的担忧和复杂。

高考结束**敲响的那一刻,夏日的燥热仿佛达到了顶点,

知了在窗外梧桐树上叫得撕心裂肺。六月的晚风,带着白日炙烤后残留的余温,

扑打在冲出考场的少年们身上。汗水和尘土的气息混杂着一种名为“解脱”的荷尔蒙,

在空气里肆无忌惮地发酵膨胀。周渔随着汹涌的人潮往外涌,

校服后背早被汗水浸湿一片深色,手里握着透明的笔袋,手心里也是滑腻的汗。

她脸上没什么过于外露的喜悦或沮丧,只是微微蹙着眉,似乎在复盘最后一道大题的解法。

手腕猛地一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从斜侧方传来,带着点蛮横的滚烫,

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身子从人流的缝隙里猛地朝后一拽!周渔毫无防备,

脚步趔趄,后背猝不及防地撞进一个坚硬又滚烫的怀抱里。

浓郁的、属于青春男孩身上的汗味混合着一点廉价香皂的皂角气息,霸道地笼罩下来。“喂!

”她惊魂未定,低呼出声,挣扎着想站稳。手臂的主人力道极大,

顺势将她往旁边人迹稀少的校园林荫道旁一带,

两人踉跄着挤进了老教学楼下光线极度昏暗的消防楼梯角落。废弃的旧桌椅堆在墙角,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闷热潮湿的气息。“许焰!你疯了吗?”周渔心脏还在剧烈地擂鼓,

后背紧贴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墙壁,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抬起头,

正好撞进一片俯视下来的、幽深得近乎危险的眼眸里。光线太暗,

她只能勉强看清许焰紧抿的唇线和绷得极紧的下颌线轮廓。四周喧嚣如沸腾的潮水,

从敞开的楼道口涌进来又退去,只剩下一种古怪的、带着回音的嗡嗡声,

还有彼此压抑着、鼓点般交错的呼吸。“考完了?”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

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一样。他没松手,反而因为她的挣扎,

那只钳子般的手更用力地圈住了她的手腕,拇指带着烫人的温度,

无意识地在她跳动的脉搏上碾磨了一下。

逼仄的楼梯角落几乎容不下两人贴得如此之近的站立,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

周渔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起伏的力度和不属于寻常状态的急剧心跳。“废话!

”她稳了稳心神,试图用惯常的冷静武装自己,“放手!”许焰没有放。

那张在昏暗光线下显得轮廓更加锋利惑人的脸,倏地又往下压了一寸。

两人鼻尖的距离陡然缩减到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温度。危险信号在周渔大脑里疯狂鸣响!

下一秒,他滚烫的、带着夏日气息的唇,出其不意地、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凶狠,

精准地压了下来,紧紧覆在了她微张、准备继续训斥的唇瓣上!干燥,滚烫,

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和生涩,却又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攻城略地般的急切蛮横。

“唔……”周渔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背脊撞在墙上带来的闷痛还未消,

唇上陌生的、霸道的触感带着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击穿了所有防御。

眼镜框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挤歪了,狼狈地滑到了鼻梁下方,

视野瞬间模糊成一片混乱的、晃动的光影碎片。本能让她抬手想推拒,

掌心刚触碰到他汗湿发烫的T恤布料,手腕就被他另一只空闲的大手更加用力地攥住,

直接按在了冰凉的墙壁上。两只手腕都被禁锢,像被钉在无形的十字架上。

“放……”零碎的**被他更加紧密纠缠的唇舌彻底堵了回去,

吞咽进一片混乱的、黏腻的、陌生的悸动里。时间像被拉长又揉碎,

周渔只觉得眼前光怪陆离,耳朵里全是擂鼓般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呜咽,

混着他压抑不住的、沉重的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可能只是短短几秒,

许焰才终于稍稍退开了一些距离。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垂眸看着她被迫仰起的、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

还有那双失去眼镜遮蔽后显得有些茫然失措的杏眼。他喉结上下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滚烫而致命的气息,砸在她红透的耳廓上,

带着一种得胜般的蛮横占有欲:“周渔……”“以后……叫哥哥。”“命都给你。

”老旧家属楼沉浸在夏夜的闷热里。三楼302朝南的阳台窗户半敞着,

飘出电视肥皂剧的聒噪台词。许妈妈坐在客厅吱呀作响的旧藤椅上,

手里漫不经心地摇着蒲扇驱赶蚊子。眼睛却跟雷达似的,透过阳台敞开的门,

精准地扫描着楼下院子里的动静。昏黄的路灯下,花坛边沿那个熟悉的背影,正蹲在那里,

像只守窝的大狗。旁边挨着的,不是她那宝贝疙瘩儿子是谁?两个影子贴得挺近,

黏黏糊糊的。许妈妈眯起眼睛,摇扇子的手都停了。“嘿!嘿!老许!快看快看!

”她激动地用蒲扇柄捅旁边几乎陷在破沙发里、捧着报纸快睡着的许爸爸。许爸爸一个激灵,

茫然地推了推滑到鼻梁中间的老花镜:“啊?看啥?蟑螂爬到柜子顶了?”“啧!

”许妈妈嫌弃地瞪他一眼,又兴奋地指向楼下,“看儿子!小渔!”声音压得极低,

却压不住那溢出来的兴奋,“离多近!多般配!”只见楼下花坛边,

周渔似乎是吃完了一小袋什么东西,正伸手掏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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